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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想有進步是這樣的,這一行的人都古怪,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想法和理念,是真正沒有標準的世界,跳蚤可以吃青蛙,象棋可以當圍棋打,只要有轍贏,都算贏。」秀秀給吳邪頭上的包抹紅花油。

吳邪吃著秀秀做的沙琪瑪,說道:「可是我很沒有安全感。」

「那是因為你不接受,如果你接受了你無論如何都會滿腦袋包的事實,還有什麼不接受的。」秀秀用纖細的手指戳了一下吳邪的包,吳邪嗷了一聲。

「要是我啊,我就自己在家裡先練個大半夜,先給自己整頭包,那樣呢,第一,自己的進度不會落下。第二,師傅第二天看我這樣,也會心疼,說不定就會提前教點竅門什麼的。神經病也是人,大套路還是人的套路。」

吳邪看了看秀秀,白裡透紅的臉背後透著一種不符合年齡的狡黠,這丫頭一定也會是個人間魔王,不會錯的不會錯的。

「花姐推薦他來教你,已經考慮到你這種小聰明過剩,大智慧沒有的性格了。這人的很多想法能貼合你,你就知足吧,要是找個龍虎武師操你。你現在已經在接骨了。」

「你怎麼又給人換外號了?」吳邪笑笑,腦袋上紅花油的味道混在沙琪瑪的香味裡,讓人覺得心中一股奇異的不想吃。但是據說這是秀秀親自做的,他的性格在這種時候一定要表現出從來沒有吃過沙琪瑪的樣子。

「和您學的唄。」秀秀道:「誰叫他不帶我去歐羅巴。」

小花出國去德國了,世道上太亂,他是越來越忙了。

「對了,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看我?」吳邪幾口咬牙把沙琪瑪吃完,就奇怪的問。小丫頭平日裡宅的很,他們家族的皮膚和其他人不一樣,不是很喜歡太陽,偏偏在太陽下,這種皮膚又通透的嚇人。

在解放前,這樣的姑娘如果不是老九門這樣的家族體系,一定都是被地土家養在深閨裡的。

「不是來找你的。是來找他的。」秀秀指了指在吳邪身後的黑瞎子,從點心盒底拿出來一本賬簿:「他有個眼鏡鋪子,做手工眼鏡的,磨玻璃的,用的是我家的房子,我是來催房租的。」

話音剛說完,就聽到身後一陣葡萄籐被踩斷的聲音,回頭一看,黑瞎子已經踩著葡萄籐爬到牆上,翻身出去了。
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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