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裡,什麼門裡?

最近幾年我最聽不得這個字,什麼門 ,萌,拉鏈門,黃瓜門。我統統都不要聽 ,也不知道這個社會怎麼了,凡事都要和門扯上關係,點菜時候誰敢點滷水門腔我就拖出去打斷腿。

悶油瓶說這個字更了不得,如果我能說話,我肯定直接就問:什麼門,青銅門 ?

而且為什麼門裡有這鍾蟲子,那麼屌的門裡有蟲子是怎麼回事,就不能好好管管衛生嗎?

蛇祖這個缺心眼此時倒是和我挺投契的,低聲問道:「什麼門?」我簡直要在心裡喝出彩來。問的好!

「你管不著!」公子哥用極快的速度回答,對悶油瓶說:「小蛇頭髮裡有特別牛逼的絕招,讓他派蛇去試試?」

悶油瓶搖頭,「找把鍘刀。」

「你要幹嘛?」

「卡在手上,我去抓蟲。」

公子哥立即阻止:「族長,什麼年代了,不興這一套了。別衝動,相信我,我來想個辦法,安全第一。」

在世界上,人給其他人的印象和本人有關,也和身邊的人有關,我們在悶油瓶身邊都像個傻瓜似的,但是公子哥就挺牛逼的,特別能演,把悶油瓶的狀態演的好像喜劇片一樣。可能是這個年代行走江湖, 悶油瓶無視很多準則,公子哥要跟在身邊,只能把自己定性為巨型逗哏的角色。

「美國人從後面叢林中的某個地方帶回了這些蟲子的樣本,這些樣本原本都裝在當地人做的那種瓦罐裡。有一部分瓦罐我們在外面看到,說明外面的蟲子,是從這帶出去的,也許是美國人想帶到寨子外面。」公子哥道:「這只蟲子和其他蟲子不同,它叮死了這只蟲母,這種甲蟲難道也是從林子裡帶回來的樣本?」

蛇祖說道:「你能琢磨的快點嗎?不然我就上梁了。」

公子哥道:「美國人都能抓住的甲蟲,應該沒有那麼危險。但是也有可能是本身就寄生在這只蟲母體內的,這樣就危險了,咱們現在做個試驗。你們在這兒看著,我去找點東西。」

不一會兒公子哥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根竹竿,竹竿頭上插著一隻死掉的五彩斑斕蟲,應該是從路邊設置的陷阱裡找到的,腳斷了好幾隻。回到兩個人邊上,他就道:「我們假裝是蟲子攻擊它,看這只甲蟲如何反應。」

「它能信嗎?後面戳那麼大一竿子。」 蛇祖道。

「蟲子我就不信還能懂這些。」公子哥看了一眼悶油瓶,悶油瓶點了一下頭,顯然是默許了。

我覺得這種偷雞的手段,有辱張家的尊嚴,不過看來悶油瓶其實也不是特別講究。看公子哥一邊發出八楞八楞模仿蟲子爬動的聲音,一邊就把那蟲子往那碧綠的甲蟲那邊送。

蛇祖看了公子哥一眼,沒說話,顯然已經懶的說了,就見公子哥把那蟲子送到了碧色甲蟲的邊上,深吸了一口氣,猛的把竹竿一挺,就做出了要攻擊甲蟲的姿態,只要手腕稍微一抖,就可以把那只蟲子死死按在碧色的甲蟲身上。

同時那只甲蟲終於做出的動作,它一下飛了起來,也沒有理會這只假蟲子,也沒有理會我們,而是徑直往湖面上飛去,瞬間就飛走了。

我們面面相覷,雖然這就是蟲子應該做出的表現,但是還是但是還是覺得有些錯愕。

----END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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