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祖簡直是個傻根,追著公子哥就問他多老,公子哥顯然是在逗他,隨口就亂回答:「比你爺爺大?」

「不可能,你看上也就我爸那麼大。」蛇祖說道,公子哥摸了摸自己的臉:「你爸幾歲生的你。你這麼誇我我怎麼好意思?」

悶油瓶終於有點聽不過去了,回頭看了一眼小張哥:「你還是回鄉去吧。」

公子哥馬上閉嘴,對蛇祖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:「專心。」

「這是什麼?」蛇祖指著煙,公子哥說道:「這是蟲香玉,把蟲子引過來,放心,你手上的茶水能保你一次兩次。但是你自己作死碰到那些蟲子就沒辦法了。」

「噓!」悶油瓶再次喝止,忽然就聽到頭頂上八楞八楞一連串動靜。

三個人抬頭蛇祖震動口腔,兩條蛇盤到了他的頸部,看樣子是想做全方位的防禦。就看到一隻巴掌大的五彩斑斕蟲倒掛在房頂,迅速從他們視野裡爬過。

悶油瓶甩出彝斷刀,一腳踩著柱子跳上橫樑,像一隻蝙蝠一樣從這個橫樑矮身跳向另一個,幾乎只有半秒就追上了蟲子,他手裡還端著盆子,反手一刀,刀子就脫手,但是刀柄後的袋子連在他手腕上,就像流星錘一樣叉中了蟲子,再一收,刀的帶子掛著手腕打轉360度回到他手裡。

蟲子還在不停的掙扎,悶油瓶往盆子裡一放,裡面的高溫立即把蟲子燒的吱吱直響,隨機抖刀甩出,直接拋進湖裡。

「一個。」公子哥念道:「還剩六十七隻。」

「你們連有幾隻都知道?」蛇祖驚訝,忽的腰間驚蛇一抖,從房頂上猛的跳出一隻比剛才那隻大兩倍的五彩斑斕蟲。

蛇祖在驚蛇抖的瞬間立即就往後一跳,一個後滾翻,蟲子落地撲空,立即朝公子哥的腳蹦來。

公子往後一個空翻,單手撐地,翻正瞬間從嘴巴裡吐出一道寒光,正打在那蟲子上。正是他嘴巴裡的鐵片。

蟲子被釘死在走廊地板上,蛇祖立即掏出藥酒,澆在上面點上。蟲子燒的蜷縮起來,悶油瓶下來,用刀一拍,拍進了湖水裡。

「兩隻,開場不錯。」公子哥抖了抖手,剛才始料不及,估計手有些震麻。

「這是吐痰的功夫。」蛇祖說道:「你吐痰怎麼這麼厲害,能不能教我。」

「就衝你這覺悟我不能教你,這怎麼叫吐痰的功夫。」公子哥從水靠中取出一些更小的鐵片,一片一片的放進嘴巴裡。「這是童子功,我現在就算和姑娘親嘴,姑娘都不會知道我嘴巴裡藏了那麼多東西。你的蛇速度快,但是不能進攻,等下你來圍堵,我來下殺手。」說著就聽到整個寨子,到處開始傳來蟲腳的爬動聲。舉目望去,就看到房頂上,柱子上,地板下面,開始有大量的蟲子爬上來。

「母的來了。」公子哥指了指七點方向:「小蛇,咱們掩護大張哥對付大的,我們把小的隔開。」

剛說完悶油瓶一把抓住了公子哥和蛇祖的後脖子,把他們兩個整個往後一甩,就在他們站的地方的地板縫隙裡,猛的刺進來兩隻毒螯。整個地板拱了起來,開始發出爆裂的聲音。這地板下面是個龐然大物,好比小牛犢一樣的東西。幾乎是同時,蛇祖脖子上的信蛇咬住了悶油瓶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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