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湯瑪士黨非常悠閒的在下午的陽光下午睡。湯瑪士是我為這五條鱷魚起的組織名,最大的那只就是湯瑪士教父,比它小一點的,我稱其為跟班。三條小的,我實在分不清楚,把它們叫做黑幫。


我這麼做的原因,一來是因為我惹不起他們,二來是因為我太無聊。


景色最美的一面,包括蘆葦最茂盛的一部分,已經被它們佔領了,我沒有和第一天浪費時間思考問題,而是立即到了島的另一邊,採集了那邊的蘆葦和泥土。搬運泥土非常困難我不得不先把泥土混合岸上的乾泥,然後堆成泥球再搬到土丘邊上。

這個步驟雖然艱苦但是很順利,這使得我萌發出了用泥土蓋一間屋子的想法,但是想來應該也是違反原則的。

我用河泥和乾泥混著石塊做出了一個小灶台,然後開始往裡面堆入燃料,在泥土裡我用雜草編織了很多的細網,用草根做的網兜雖然不堅固,但是在烘烤的時候可以讓泥土不至於斷裂。


玩泥巴的時候我不停的哼唱人鬼情未了的歌,一直幻想我懷裡有個女鬼在和我一起搓泥。


一般來說這種東西需要先陰乾之後再燒,但是我等不了那麼久,要求也沒有那麼高。泥土如果被燒裂,我就立即糊上新的這樣外面的泥還是濕的時候,裡面已經慢慢的成形。


這是叫花雞的做法步驟。


灶台燒起來開始穩定的提供熱量太陽又開始西下了,我的頭暈症狀已經減輕,這是因為我體內的糖元已經用完了,現在開始消耗脂肪了。當然我仍舊非常的餓,但是製作這些陶器的時候,我的精神力十分集中,完全沒有任何的不舒服。

我收集的乾草和小心翼翼燒出的蘆葦灰,乾草燒的太快了,很快就會燒完,如果我離開火很快會熄滅。


不由得又開始問候黑瞎子的下半生,這肯定是算好的,如果這裡有任何的樹木,那麼我覺得混過30天很容易,但是這些確實缺乏可以使用的持續性材料。


我忽然意識到,黑瞎子是不是知道我準備去哪裡,所以才根據那個地方可能的情況,做出這樣的訓練安排。

他不應該知道啊。


好在我有很多濕草,堆了一堆,我在火旺盛的時候就靠在灶台邊上烤,放在上面鍛燒,這些有些根莖的草很快被烘乾點燃。四周非常的乾燥和暖和。我看火勢穩定下來。開始琢磨怎麼去弄吃的。


去幹掉湯瑪士黨嗎?這個太難了,因為我身邊沒有任何的利器。鱷魚的皮非常硬,我用指甲和牙齒生吃總不太現實。而且這個時候湯瑪士們也快要回去了吧。


島上連蚯蚓都沒有,更別說其他蟲子了,只有蜻蜓和水上那些像蜘蛛一樣的東西,這些東西抓住所需要的力氣比吃它補充的力氣要大很多。


野釣嗎?釣魚我需要的東西太多了,但是這裡是太湖,60年代這裡就開始人工投放蟹苗,這裡應該有太湖蟹。


釣螃蟹比釣魚簡單,我挑選堅固的草根,綁成一個拳頭小一點的線球。然後到湖邊,脫光了開始兜那些豆丁一樣大小的小魚,弄上來之後,砸成魚泥一條一條黏在草線球上。然後綁上鞋帶丟進湖裡。


水溫非常涼,但是太陽還在天上掛著,我必須在這個時候加油,否則今晚熬過明天我就離鬼門關不遠了。


正努力忍受水溫,忽然看到對面鱷魚養殖場那邊,撲騰撲騰開過來一隻水泥船,船頭坐著一個女孩。正以詫異的目光看著我。手裡提著一個帶鐵圈的竹竿,我看著意識到是不是來抓鱷魚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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