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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說幹嗎,你以為大喇嘛是守財奴嗎?把錢全藏在這些地方。他說我誤會了,他是肚子餓了,搞不到錢,至少看看有什麼東西吃。

來這裡幾天吃著當地的伙食,他都快膩死了。搞了半天,還真給胖子找了一包什麼東西,翻開一看,似乎是什麼植物曬成的幹,聞著非常香。

胖子拿著一顆嚼了嚼,坐到我邊上道:「你也吃點,吃飽了我們好想辦法。你沒聽過嗎?三個大胖子,頂個諸葛亮。」

我也吃了幾口,味道確實還不錯。這時,四周也暖和起來了,門窗都關閉著,感覺這屋子挺安全的,我就對胖子道:「咱們從頭來琢磨琢磨是怎麼回事,你之前說你 還有事沒跟我說,現在可以說了吧?」

胖子喝了口茶就道:「你記不記得我跟張海杏裝那個門巴人,和張海杏說話的時候,說了幾句藏語?

其實我說的是當地一種特別冷門的話,叫嘎來話,特備像門巴話,其實不是,現在會說嘎來話的人,不超過三千個,這話也不是我自己會說的,是我自己背下來的, 只要是當地人,一聽我的口音,就知道我是瞎背的,但外地人就算會門巴話,聽我口音也吃不準。

老子背這些破詞可是費了不少腦細胞,當時張海杏問我的是門巴話,所以我打算裝成當地不會說門巴話的人糊弄過去,嘎來人是比當地少數民族更少數民族的人,他 們肯定不瞭解。

「只是,我以為她會告訴其他人她聽不懂,她卻不僅沒有表現出聽不懂的意思,而且還胡說八道解釋了一番,」胖子打著飽嗝道,「這事兒就有些蹊蹺了。」

我皺了皺眉頭:「你是什麼意思?」

胖子就道:「假設她真的上當了,以為我是當地人的話,她一定會告訴那個張海客我說的話她聽不懂,但她並沒有,反而還假裝聽懂轉述了門巴話的意思。

這就說明這個張海杏是有問題的。這有幾種可能性,第一種是這個張海杏不想讓別人知道她不懂門巴話。」

「這是為什麼?難道她是一個特別虛榮的人?」我問著,就像這種性格比較低級的弱點,張家人肯定會在兒童時期就克服了。

那麼,只能是另一種情況,就是其他人知道她會門巴語,而她其實不會。

這就說明,張海杏這個人可能是假的,或者說張海杏知道胖子是假的,想幫我們一把。

我想著就皺眉道:「但是看她之前發火的樣子不像是假的。」

胖子又道:「你想過小哥沒有,小哥平時什麼樣子,但他裝起人來是什麼樣子?這幫人他娘的都是影帝、影后。」

我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奧斯卡頒獎儀式,小哥和張海杏同時上台領獎稱帝、稱後的情景,立即甩頭把這種奇怪的念頭打消了,對著胖子說道:「這麼說,有可能是互 相滲透,但此事事關重大,具體如何現在還不敢斷言。咱們如果找到他們,還不能完全信任他們。」

我點頭,心想太亂了,早前的各種鬥爭、暗查,一定是各種勢力無限糾結在一起,如果連張家人內部都有問題,那說明糾結的程度遠遠超乎我們的想像,而且,絕對 不是去告密什麼就能處理的。

如今的情況既然是這樣,我倒生出了一個疑問,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?所有我經歷的事情紛雜不堪,但各種轉折都不符合邏輯,如果這是一場戲的話,導演的腦子似 乎有些問題,要不就是表現手法太高端了,我沒法理解。

胖子想了想,搖了搖頭道:「其實我有一些眉目,就說出來你可能不愛聽。」我問為什麼,胖子道:「你稍等,我去拿張紙,畫給你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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