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要叫阿姨,叫姐姐。」女醫生頭也不回的走出去。「看你少年老成,我很欣賞,叫我幾聲好聽的,等下你看到自己後背崩潰之後,我興學能安慰你幾聲。」


黎簇跌跌撞撞的跟著女醫生來到了辦公室。背後的疼痛讓他很不得勁。
辦公室裡沒有沙發。只有一張床,女醫生給他做了個眼色,他只好坐了上去。這時候,他看到了女醫生的名牌,掛在璉的衣架上。
梁灣。
「梁姐姐。」他順勢問道。「你是什麼科的大夫?」
「你管的著嗎?」梁灣一口的北京姑娘腔,說著就從抽屜裡拿出一封大信封來遞給他。「慢慢抽出來,不准再叫了,多奇怪都得忍著。」
黎簇點頭,心一下提了起來,心說有那麼誇張嗎?難道他背上刻著一坨大便或者是蠟筆小新的某種塗鴉紋身?
反正東西到手,也不用管什麼儀態了,他迅速把信封找開,往裡一伸,就摸到了幾張薄薄的紙,拉出來,是幾張彩色照片的打印圖紙。
拉出來的那一剎那,他還是瞄到了信封的抬頭,發現那還不是醫院的,不由得還真放慢了一下拉出來的速度。
不過,即使再慢,在看到照片的時候,黎簇還是愣住了。在那剎那,他完全不相信那是他自己的背。但是他也沒有叫出來,照片上的畫面,牢牢的吸引住了他的眼光,一股寒意從他腳底升了上來。他忽然意識到,梁灣不想讓他立即看是有道理的。
這幾張照片顯然是在現場拍的,他的背上滿是血污,那種出血量看著就讓他噁心。他比較消瘦,背上幾乎沒有什麼肉,這使得那些傷口顯得更加嚇人,感覺骨頭都顯現出來了。
但是他知道其實傷口哨同有那麼深,如果有那麼深,他現在一定不可能起身走路。
如果詳細的描述,這些傷口還有很多可以形容的地方,但是黎簇的注意力很快被所有傷口組成的那個形狀吸引了過去。其他的一切都無視了。
他第一眼。就看到整個背上的傷口,組成了一隻手的圖案。
而且不是普通的手,這隻手,有七根手指,在手圖案的內部,他看到了無數的小字,這些字他完全不認識,因為太小了,很多筆劃非常簡單,絕對不是漢字。
無法想像,到底在他昏迷了之後,那個男人對他做了什麼,要怎麼樣的變態,才能在他背上刻上如此多的細小的記號。
「這人….是個變態?」黎簇喃喃道。「日他先人,幹嘛不乾脆在我背上畫清明上圖。」
「不是,他絕對不是。」梁灣有點憐憫的看著他,「你不知道吧,這個人是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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