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是打鬥,因為炮頭所有的破綻全部賣了出來,陳皮心中凌然,已經覺得不對,但他已經殺紅了眼,左腳踏出迎了上去,炮頭連續劃出了幾十刀,全部被陳皮避過,在間隙中對準炮頭的下巴就是一刀,炮頭猛的後退,忽然雙刀脫手,飛向陳皮。
陳皮一刀劈掉一把,另一把貼著他的脖子飛了過去,轉身就看到炮頭已經貼到了他一拳開外,一把抓向他的頭髮。
這不是打鬥,因為炮頭所有的破綻全部賣了出來,陳皮心中凌然,已經覺得不對,但他已經殺紅了眼,左腳踏出迎了上去,炮頭連續劃出了幾十刀,全部被陳皮避過,在間隙中對準炮頭的下巴就是一刀,炮頭猛的後退,忽然雙刀脫手,飛向陳皮。
陳皮一刀劈掉一把,另一把貼著他的脖子飛了過去,轉身就看到炮頭已經貼到了他一拳開外,一把抓向他的頭髮。
用著搬舵臉的黃葵老大只是一句話,就讓炮頭沉下了心來。
船上的黃葵手下目瞪口呆的看著發生的一幕,直到船開出去六七丈才反應過來,頭船立即撐下竹竿扒停,幾個夥計對著岸上的陳皮呵罵,另幾個已經跳入水中追了上去。
三幫五派的人衝入水中,往排子上游去,岸邊排子有二十五六丈的距離。那老婆子瞎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仍舊默默的坐在哪兒。小個子大哥的屍體卻遲遲不倒下去,猶如柱子一樣站在那兒,在水裡的人抬頭紛紛看到了這一幕。
陳皮的眼白不停的翻了出來,隨時有可能暈厥過去,他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力和劇烈的疼痛,支撐著自己的意識。
長衫此時的內心,已經出現了兩個人,一個人正打量著陳皮,想著如何讓他放鬆戒備。一個人只做一件事情,就是在陳皮放鬆戒備的同時,毫不猶豫的抬手射出袖子裡的針。
東門的鬥雞坑仍舊十分的熱鬧,陳皮在一個坑駐足看了半天,人山人海中,官姐的夥計遠遠的經過,前往堤壩,兩邊都沒有注意到對方,而陳皮來到了殺秦淮的鬥雞坑外,掏出銅錢,就想打聽殺秦淮什麼時候上場。一進去就發現不用問了。
長衫到東門外鬥雞坑的時候,三幫五派都到了,顯然忽然挪到這個地方,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,在鬥雞坑邊有很多露天小攤位,幾個穿著裘皮黃絹的人帶著人 擠在四張方桌的攤位上,看著面前的辣子豆腐和大頭菜,也是哭笑不得。不過也都是粗人,所以倒也沒那麼講究。自己拿出帶著的酒,都喝著。
「這個,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。您就是陳皮爺麼?」賬房也是個人物,雖然滿頭是汗,但還是立即遠遠的給陳皮作揖:「您說,有緣分真是巧,您神龍見首不見尾,還戲弄小的,這實在是活潑。」
陳皮醒過來,自己歪倒在土火廟的角落裡,他抬眼看了看掛在一邊的衣服,他在江裡洗了半天,才把衣服上的血洗乾淨。他摸了摸臉,臉上的鬍子扎開始硬了起來,他來到湖邊,沾了沾水,草草的刮了幾刀。這個時候,手上的疼痛,讓他完全清醒了過來。
劉三烤聽著船上的動靜,他的耳朵很好,只聽到船上有女子的喘息和驚呼聲,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渾身的不自在。
這幾個月來,江面上發生的事情,遠比岸上的人能想像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