霧琅花渣在林子裡不停的尋找,黑暗中,血從他的傷口不停的流到臉上。

 

他倒不是怕自己的眼睛瞎掉,而是不知道自己的命運,身後的人已經靠在他背上睡著了,這個人行為歸於乖張,事後把他滅口,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,但他又不敢輕舉妄動,這個人的能力超凡,他沒有信心可以真正暗算他。

 

“你的心跳很快哦。”就在霧琅花渣忽然起了殺心,想奮力一搏的時候,背後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,讓他猶如跌入冰窖,瞬間所有的殺心都消失了。

 

 

 

他身後的小張哥則覺得事情越來越奇怪,剛才進百樂京的時候,一切都還是正常的,怎麼一下子,這個正常的送親隊伍,就變的那麼詭異,這裡的人行事都是那麼的乖張麼?

 

小張哥只喜歡自己被人看不懂,不喜歡看不透別人。

 

他不相信巧合,剛才和張海琪走在路上,他有點心猿意馬,有點過於激動,現在冷靜下來,那個新娘下來咬他,會不會只是一個巧合,畢竟整個鬧市只有他的行為乖張,吸引了新娘的注意力,他不是一個命運,只是偶然順便被選中的一個人。

 

新娘非常絕望,在街上隨便找了一個救命稻草。

 

但他哪裡長的像救命稻草,他剛才在街上看上去就是一個變態。

 

如果不是這樣,事情就變得很誇張了,他不相信隨便遇到一個新娘,就能夠對他的紋身有反應,反推事情,讓這件事情合理的唯一方式,就是百樂京的所有人,都認的這個紋身,族長在這裡擁有極大的影響力。

 

想著他就問霧琅花渣:“哎。”他從霧琅花渣的腋下把身子探過去,拉開自己的衣服,打起火摺子,照亮自己拉開衣服的胸口:“你們這兒的人認的這樣的紋身麼?”

 

霧琅花渣看了一眼小張哥的胸口,看到了紋身,幾乎是瞬間他的臉就白了,小張哥立即知道了答案,就看到霧琅花渣停了馬,跪了下來:“小的有眼不識泰山,大爺這麼厲害,我早就應該想到大爺是飛坤爸魯的人。”

 

“飛坤爸魯?”小張哥想了想。

 

 

 

爸魯是勇士的意思,是神話中的稱呼。

 

小張哥下馬,穿好衣服,“你們這兒的人都認識我們飛坤大爺?”

 

“這裡整個十里八鄉,供的都是飛坤爸魯,信眾都在胸口紋這個樣子的紋身,有不平的事情,找他們,飛坤爸魯就可能會出頭。”霧琅花渣低頭說道。

 

“啥?”

 

小張哥摸著下巴,“宗教領袖?”他眼睛發光,“族長不愧是族長,不僅已經在這裡開宗立派,竟然宗教都有了。”

 

一切都可以解釋了,小張哥摸著後脖子,“那你們飛坤爸魯有神龕?”

 

“有廟,有好多廟。”

 

小張哥幾乎要笑了出來,“我以為張家已經完蛋了,原來,張家連廟都有了。”

 

他看了看遠處的送親隊伍,心中只想拋下這一切,立即去廟裡看看,但張海琪還在隊伍中,他皺起眉頭:“那這個送親的隊伍,就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。”霧琅花渣忽然說道:“對了,這個新娘,今晚就要在一個飛坤廟裡過夜。”

----待續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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