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可以和外界的世界接觸,並且也證明了自己能夠適應外界的生活,那麼只要把情況說明,不需要這些鳥槍鳥炮,他們離黃金那麼近,買格林衝鋒鎗就可以了。

既然他們可以用鳥槍鳥炮搞定前一個惡魔,那麼,如果有六七把格林沖圌鋒槍一定沒問題的,一個董燦絕對比不上一把衝鋒鎗。二十米以外,如果給我一把衝鋒圌 槍,我都有信心弄死小哥。

無論他們是怎麼幹的,這事情都越發不合理起來。

看到這部分的時候,我已經在喇嘛廟待到第七天了。連日的閱讀、分析、分類後,我已經相當疲倦,而且藏族的食物也讓我相當不習慣。

到了此時,我覺得我已經到極限了。這裡的環境對於我來說是愜意的,雖然寒冷的墨脫讓我幾乎無法去室外,但炭爐和毛氈形成的溫暖屏障讓室內格外舒服,我也習 慣了這裡棉被奇怪的味道,睡得特別舒服。

如果是以前,我再這個時間點一定會想辦法下山,再吃一點不一樣的東西,天天吃酥油糌(zan一聲)粑真不是我這種腸胃可以承受的。

但我之前經歷了太多的東西,使得我絕對不會離開我正在做的事情,因為我知道,離開哪怕只有一分鐘,都可能有無數變故發生,而有些變故,只要我再這裡,就是 完全可以由自己控制的。

這個世界上,如果有一些秘密不能讓人知道,那麼即使這些東西在你的桌子上,你也要認為,四周有無數的眼睛等你離開這張桌子,哪怕只有一秒。

所以,我讓我的夥計想辦法下山去買一些蔬菜和麵粉來,然後找一個漢人廚師,帶著一個鍋子到喇嘛廟裡來。因為伙食有很大的區別,我最開始讓這個廚師幫我煮了 一些豆飯吃,之後偷偷讓他在這些豆飯中放一些鹹肉。

這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再去看那些信息,有幾次想拿起來再看,但都有一種特別疲倦的感覺立即湧上來,因為之前看的整理得實在太密集了,我有點接不上氣。

陳雪寒成了我再這段時間裡的一個好朋友,他對於我在查看的東西也十分感興趣,我和他經常討論一些細節。當時各地喇嘛廟的大喇圌嘛還沒有完全到齊,他還要時 常幫寺廟出去接人。

因為我一直閉門不出,一些到來的客人我也不認識,他就負責介紹。喇嘛廟的飯堂是人最密集的地方,我看到了零零散散的陌生人,都是之前沒有見到過的,並不都 是苗慄人。我帶著我的飯來到飯堂,打算一邊吃一遍找人嘮嗑時,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了。

廟裡來了很多奇怪的人,看模樣都來自於香港或者廣東,能看得出粵味來,似乎是個驢友團的樣子,都在飯堂吃飯。陳雪寒告訴我們,這個驢友團在我入住後第三天 就來了,那正好是我最瘋魔的時候,幾乎都在房裡吃飯,所以根本不知道這些人的到來。

這個驢友團來自香港,名字叫做「綠色家園」,是一個香港的驢友網站組織的隊伍。

這個驢友網站的站長和這個喇嘛廟的大喇嘛關係很好,似乎很久之前就認識。他們會在這裡住到下個月,因為他們要往山裡一個更深的地方去拍雪景,最好的時間還 沒有到,要在這裡休整。這批人每年都回來,陳雪寒給他們當過好幾次導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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